20110721

The Wry Smile.

然后那晚,我們對彼此的憋屈釋出了一抹淡淡的苦笑。你說,在遠方,有個牽掛的情緒不斷擺盪,像牆上的老時鐘,每晃一回就是一次重新開始的糾纏。我甩 了甩頭,髮變長了,髮尾的分岔跟鬍渣互不相讓地捲繞在一起;彷彿回應你的吐露似的,教我即便不搭腔也看起來像隻生悶氣的僵直狐獴。“哎唷,怎麼這麼多個世 界末日卻都沒有來!?”你噴出一句。我稍微睜開了平常半瞇的眼,隱藏在鏡框後的單眼皮好像不屬於我的生物;這時,思想跟雙眼的距離比我跟身體更近。“那又 如何?”我心裡想著。我們在期待的跟落空的總是如細胞般肆意增長;好像對於未來希望的痲痹得是種罪過。我只想站在天台上不停嚎叫。

所以今夜,苦笑也撐不起雙頰肌肉的上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