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330

The distance of emotion. 情感的距離。

Once I thought about a girl I knew she said: " A man like you whom makes every woman wants to fall in love with you; however, the emotion has never ever become the long term relationship." Meanwhile, I had a smile but also crying, the tears dropped invisibly, following the shape of cheekbone to the lip, ended up at the deepest heart of the breathe.

That night Philip Glass' piano kept playing as the sympathy, chatting with the violin; the high low tones between them was violently. To compare with our silence, the whisper was like a knife full of bloods when everything stopped at the quitest b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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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ostcards on the wall are like the faces staring me without any words, seems no emotion but still got something to tell. Sometimes those words, patterns, stripes and colours are lively twist, that instantly inputs all the emotions on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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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ward, the girl wasn't there when I was aware of that moment. She disappeared like she never occured in my life. Silently. The cable TV was swiftly flipping the news that'd already showed the fourth times at the midnight, it talked about the election: "the candicate decide to run for the term of the president, or not? or so? or not? or so?...", so seriously; and I cannot be able to find the remote control anywhere else.



想到不知哪個女子說過:“你這樣男人每個女人都想跟你談 場 戀愛;不過都維持不了多久。”而那時笑容在哭泣。淚看不見的 流了下來,沿著嘴角,滴在心裡。

那晚Philip Glass的鋼琴一直在背後和著。與提琴的弦交談著。高 低 音激烈討論著。相對於我們的安靜,悄聲像把刀,在一切停止時 沾滿了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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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貼著的Postcard有如一張張朝著你望卻不發一語 的臉孔,沒有情緒又在吐露。有時上面滿佈的文字圖案線條色塊 像活了起來扭曲,一瞬間卻想要全部對你加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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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回過神時那女子已經不在這裡。好像從沒在我生命中出 現 過一般的消失。無聲無息地。夜晚Cable電視節目裡則 快速閃著今天已出現過第四次的跑馬新聞;選不選不選不選如玫 瑰花瓣摘落的猜測慎重。而我遍尋不到遙控器。




*Translation from previous article.

20100328

We are Cobra Kinski.

進入這部電影裡見其整個精神面的煎熬其實是很令人玩味的一段觀影過程. kinski & herzog之間的衝突矛盾在這部片中似乎一口氣地對彼此併發出來; kinski可說是極其用力的演繹 (雖說他的演出總是震撼, 再加上神貌頗為近似jack nicholson, 是種一見令人難忘面孔), 不論是角色劇情的需要或暗地裡的對herzog的掙扎吶喊, 我們都可見這不僅僅是部探討殖民問題或手段的影片, 很多更是對人性的控訴既質問.


cobra這個角色本身很有古人常說的: "人在江湖, 身不由己."的味道. 他既是殖民者 (對黑人部落來說代表者白色邪惡的侵略者), 也是被利用者 (被西方官僚奸商操縱的愚者莽夫). 他想要在蠻荒處女地建立起自我生存的價值, 訓練娘子軍的嚴厲與投入使“人“這個字眼在其自己心中又擁有了力量. 但殊不知在完成革命的使命後卻反被將了一軍, 變成裡外不是人, 成了部落鬥爭下的犧牲者, 真真正正地成為不知何日開始何時結束的流放者 (片尾一個人拖舟入海的畫面令人鼻酸, 彷彿既要跟大自然抵抗又要跟人造物(船)做抗衡); 而尾隨他在沙灘上留下足跡的殘障黑奴縮化成其自己心中的黑影, 像黑墨水滴在白紙上頭一樣, 成為永遠無法磨滅的痕跡.


而我們可以觀察到kinski的躁動在這部影片中不時浮現. 對於總是跟著herzog上山下海艱辛的拍片; 演員與導演間的權力角力似乎總是站在居下風的一方. 在一段cobra被捕滿臉塗上黑漆的一幕, 我感覺kinski的瞪視似乎是直接地想要看穿導演身軀 (或說我們觀者)的怒目. 他掙扎, 扭動, 甩頭, 癱軟; 唯一不變的是那含著怒意的眼神, 好像告訴我們這不僅僅是一部電影, 更是他人生經歷的一部份. 也好像是跟herzog說: 我們的糾纏到底要至何年何月方休止?


而herzog, 導演, 這個頭銜彷彿就是造物主的代名詞. 他一向以人類學家角度製作電影或仿紀錄片早已經不是新聞, 但在這部他與kinski五度(?)合作的片子中, 我們又再一次了解何謂戲劇與記實的意涵. 他利用kinski其性格明星的戲劇性 (就好像再寫實的故事你用了rober de niro, 多多少少還是會被他的長相所影響而暗自遙想他昔日的影片或本身的個性), 讓一幕幕當年殖民時代的工作及鬥爭場面有了一個主軸. 就好像西方文化個人主義神性的展現; 一旦有了宙斯, 眾神有再多的故事也只能當野獸了. 但這個神祉卻是注定出來就要墮落的, 於是那悲劇性又加深了一層.


在herzog心中, 好像沒人是無罪的. 即便是那個跟cobra敘述雪花是從月亮飄落下來的年輕酒館老闆, cobra劇中唯一的朋友, 也是懷著目的性的說著, 說著那些我們不知是真是假的傳說, 感覺只要我們相信, 我們也成為戲裡的一份子, 被herzog批鬥嘲笑了一番. 尤其在最後一段歌舞場面我們以為好像會有個美好的收尾時 (連cobra都露出難得的微笑), 卻沒想到這是笑裡藏刀的開端, 部落新酋給cobra的最後一場餞別禮. 我想至此, herzog之心已闡明的再清楚不過; everyone is guilty. 不管導演, 演員或觀眾, 身為人類這個物種, 身處歷史的洪流或身繫個人的立業, 爭奪, 永遠是無法抵抗也不能自己的宿命.

20100317

墮落的味道

苦笑, 煎熬與歡愉的參半情緒, 表達在臉上的肌肉, 構成一幅矛盾抽象的... 組織, 或說一群不能協調自己的細胞, 靠著抽慉證明自己的存在. 我想表達什麼? 對於那些與這邊, 指涉或坦言. 實在不是不能也不該用文字語言來傳遞的這種種; 也許科學怪人的傳說不再需要關在所謂的閣樓謄寫, 這世道張眼所及舉步所跨都正上演著一齣齣... 你名之的荒謬劇.

不站懸崖就踩繩索, 亦可兩者並置. 對於極端的事物表現出莫名地上手, 身邊總有墮落的味道. 仍然叫不出, 只怕做不到. 原來飽脹不斷的失落才是最陰損上癮的迷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