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928

游擊手


閒散了一陣,自從畢業佈展既典禮之後。接下來該踏上籌備作品集四處發散消息email的途徑。只不過呀,人心懶散灰沉的一面時不時籠罩著自己,連自顧自地的唇話都少了許多。在與自我獨處時候,常總會陷入極喜大悲的狀態。夜晚面對於空炯無垠的星空下,那些念頭只能被自己知道。這裡的居住環境不若過往,不評好壞,幽閉冷清的距離到哪兒都在感知中呼喊,而不知是誰離不開誰了。

頭髮已經數月未曾修剪。離家飄洋過海之後,向來是雙手操刀不假他者。但最後學期末與暑假為了作品展覽的衝刺趕工,不知覺地其已悄然朝它所嚮往的方向捲曲生長;也許人生路線亦會這般發展不如預期,不過福禍之前難料。以後,也只能或茫然或坦然。搬家過後已經個月又過半,新房間各處擺設大致也都定位妥當。客棧暫留之心情下很難有所作為,然而游擊心態是一輩子的裝備隨身也足夠暗自聊表慰藉。

一樣選擇滯留此地的同學友人問說:“怎樣,已經準備好迎接另一個荷式冬季的到來了嗎?”我虛應以過。我怕的不是那嚴酷雪積雨打風刺,只怕是人與人面隔不過半尺,心境言語的差異卻恍若超過時間空間組成的宇宙。至於那物理上的存活抵抗,就交給我們賴以遮掩與顯露體態的衣裳吧。

滿足還遺憾?我只能說當下什麼都只是過渡罷了,一切之後“又”是一個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