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19

福雖未至,禍已遠離。

快搬厝了;要離家了。心中仍徘徊著好一陣徨恐跟不安。對於家鄉,於異地;於親友,於新交。當然還有更多的難以啟齒,不過那只能盡在不言中地默默等待眼神頻率偶然的交流接觸。

對父母交談總是會產生無法克制的慍怒。也許是種愛恨交織的難受吧;想到彼此之間的距離,如此
疏離緊密相連,像動輒得咎的牽線木偶,只是不知是誰操控了誰;或說誰都想讓那木偶活了起來,成為自我的分身,意志完全成為兩個分遞。

溝通是件永恆的創作
行為。對我來說,不用言語單單以視覺做思想上交換,那是種接近攣生子的神祕默契。我們憑藉著先天的基因與後天環培來當成包袱,包裝著重量級內裡的文化累積,想要向非我族類傳達訊息並使之認同你的論調,這一連串的過程,要是完全歸納成一種邏輯上組織的話;那我得說這包裝得是件甜美的糖衣才行。是服即便明知吞入不知是好或壞,也會讓人產生勇氣嘗試的良品才行。是當下叫人震驚並煦永使人沉澱才行。是內外兼備使人感受到全身悸動的精神體驗,才行。

八月下旬,本週六至夏之後的再兩個循環,屆時我將踏上那號稱橘郡的國土,跟鬱金香搏感情。兩百多年後,由林布蘭與梵谷的角度觀看世界,若有奇情異趣或荒誕不羈,我想要是欣喜大過於驚奇,那刻,也許我能夠完全體驗何為放鬆,“荷”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