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05

No country for old men, nor date for early spring.

是日驚蟄,計算的與人大不相同。

正午時分,在街道馬路上緩飆著我的摩托車,陣陣狂風伴隨沙礫迎面而來;即便緊閉著雙唇,還是依稀可以嚐到微小粒子與舌尖碰觸的感受。雖說早經由新聞報導得知本週將有大陸沙塵暴朝向這國度吹襲;但當晨間出門時候,對窗往頂頭和煦的太陽一望,還是壓根想不著這島嶼與那黃土藉由氣候提醒我其彼此之間羈絆不明的關係。

在五感之中,人們最不能忍受的應該是嗅覺這看不見聽不著碰不得嚐不到的感覺。所以戰爭時生化武器通常循此而侵。武俠小說中,最陰損的通常也是無色無味這門毒物了。可生活上不只如此,許許多多的滿意與不滿足,經常只是一丁點兒眼礙或溺愛,就能併發意料不到的影響。

下午看完了no country for old men,看過Tommy Lee JonesWoody Harrison的演繹後,就會察覺,有的人物或演員終其一生其實都在詮釋同樣的角色;或說他們的型格路線,就是持續不斷地表現某種硬漢本色或詼諧演出。如同法國導演Jean Renoir說過:

“一位導演一生中其實僅僅只拍一部電影,至於其他的影片,都是複製,只不過是著力於那部影片所包含的主題罷了。”

演員何嘗不是。經典角色的重複不在 於他的背景或其表演的故事內容,常常,都是其詮釋的方式令人著迷。我們會為之瘋狂,都因為不只是某人的演誰像誰,更是演誰都是某者了;對於電影,要是導演 是代表之名詞的話,也許演員就是加諸其上的形容詞吧。話說回頭,作家、畫家、藝術家甚至是想到達某種殿堂高度的各行各業之專精,誰不如此呢。


也許萬花鏡所照之眾生乾坤,人間劇場卻齣齣精彩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