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29

半夜閒置;夜半銜誌。

被狠狠地戳刺了一下。也許是警告我的纖細該妥善收納;或說人生仍很長,世界還很大。但我的躍躍欲試沒有退縮,可能只是分野不同。突然,想要來杯酒,是Whisky single malt的握杯溫柔。在彙整的當下我深深覺得所謂藝術家就是強勢地present他們自我的位置;而設計師則是尋求對話。好或不好多少程度我都知道我目前設計上站的高度;不就是前面還有得跑的路程縱使我現在正喝口水歇杵著。在漸入佳境的搬家尾聲可以聽見夏天在午後正用它一向“浸入”式的感應來侵佔人的皮膚,讓身軀邊緩緩透著溼氣邊對心裡傾訴:“來了,這一循環又來臨了;被柏油掩蓋的土壤也可以發出歡唱,葉子的反光將成為夜裡蟬鳴的投射光束。鳴,停,吟,止;回回皆有不同巧合的曼妙,如同人的邂逅,也似偶然的光羽觸碰。”我總是對於時間敏感的計算,卻不知於盤算之際,其悠悠匆匆早已溜煙飛過。也許身為父母的大智慧經驗法則正被一波波的科技新規所削減,但我想不論何種時代物種,當它血脈的延續被外在因素動搖時,所對抗的力量都是相同程度無須比擬的。夜了,所有的生命跡象一切都是在檯面下進行;我由衷的希望和改變的關係能夠更加成長,更為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