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221

早,春買販。

不知不覺地過了新年,春季再度開始上演陰晴不定的戲碼;而病毒也隨著潮濕的藹蘊沾上了身,教人鼻涕如壁癌水漬冒出不停。春,對於頭總低垂的悲觀客者來說,是否還能成為意淫的引指呢?在這敏感交縱的節氣裡。虛弱的生理徵兆雖說於人生過半的階段也已習慣,但犯嘀咕的毛病仍改不來。販賣交易的氣味層層不窮地逐漸被掘出,由青春到中篤,隨少壯轉老邁從新奇至舊有,換時髦留固守。基於利益與位置的交換,各人取得一席暗自得意、暢快發洩的遐想與動作;也許,兔蹦春來的吉祥在年節結尾之時悄悄告知:齜牙、豎耳與紅眼不過是種戰鬥姿態;戰力,則是來年依舊能夠盤算。

而明年,本宮正沖太歲,大兇大吉之說,總是好不容易地三輪渡過。


PS. 不知為何,台北溼冷的冬季讓我覺得比北京或歐陸的酷寒更過難耐;也許蝸居在此盆地是種跟沼氣陰霉的對抗,更是對懶散梳理房務的警惕吧。照片攝於七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