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21

脈,絡。

又到選舉。人人又在分門別「號」。所謂的民主或君主體制的實踐誰輸孰贏在過了幾世紀後還沒有個定奪的句號。對這些眾人之事的冷感不只是我感到灰心於這制度;有時,更多的是對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與眾志成城的意志感到恐懼的排斥。 從小在這殖民文化灌溉的土壤成長,島國的井蛙心態不斷被放大妄想,卻不知世界上還有更多相較於」的事值得我們去追求或努力。

和父親閒逸的散步是我最能接受與他相處的模式。相信他也這麼認同。 縱使我倆話都不多,但當我快步向前偶一緩慢踱步回身等待他跟上時,那種錯置就像我回到了孩提時期,急忙的想要追上他的背影或被他半拉手的小跑步跟及。微微 移動兩人融合的團體感。而如今,彷若是角色互換的對於時間差異的聯繫,我不會感到不耐,他也不覺得悲哀;我倆的默契對於行進往前的一致性讓我感覺這血緣父 子真正的羈絆。而這種種一切都是真實的。

剛過午夜,我偷偷地又想念了思慕的人。那些被我思念的人們不知是否也在懷念他者。這樣的相思循環要是又轉回了我自身那感應該不該被標的成為一種無可磨滅的痕跡烙印在彼此的思緒。就像是四處流轉的信件被郵差不經意地攆了塊指模;或說隨風飄散的花蕊芯兒遭蟲蟻啃了口洞。思念的包裹給無知的戳章沾染;途中,擁有了眾人的經歷,因而增加更多私密地想像的記憶。

門掩著,風輕聲吹過時門把與門鎖會敲出低八度音的叮叮咚咚。電腦的風扇持續地嗡嗡叫及窗外水管漏水三五秒偶間斷的滴滴響有所唱和,有所互動。如果還有什麼沒得訴說,大概就是今晚未譜出的隱約脈絡。